圖錄號: 3927
估價RMB: 1,200,000-2,000,0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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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光緒間拓本
1軸 紙本
鑒藏?。亨嵭Ⅰ阌。ò祝?太(朱) 夷(朱) 李葆恂(朱白) 文石(朱) 黃中韜(白) 苕華(白) 西鳳(朱) 內方(白) 鼎芬(白) 毋暇齋(朱) 伯烈(朱) 梁海(白) 節廠(朱) 藏山(白) 禮學館顧問官(白) 王仁?。ㄖ彀祝?費念慈(朱白) 張靈后身(白) 頌萬(白) 子大審定(朱) 美人長壽庵?。ò祝?吉林孫常敘曉野讀書堂圖書(朱)
提要:秦始皇初并天下,一統文字、度、量、衡,以為治天下之法。秦權,即秦代秤砣,上刻有秦始皇、秦二世詔書,銘文可考補史缺,其書體“上承古籀、下開漢隸”,流傳稀少,向為金石學家珍為懷寶。
此本所拓為秦權中體量最矩者,權重清庫平五十三斤,約合秦之百斤,原為吳大澄(愙齋)所藏,后歸端方(陶齋)。清光緒二十七年(1901)端方撫鄂,時邀鄭孝胥、黃紹箕、李葆恂、梁鼎芬、費念慈、王仁俊、程頌萬、易順鼎等赴其官邸,賞其所藏青銅佳器,相與考釋題詩,并攝影留念,題曰“玩古圖”。此拓本即為此次雅集的實物見證,上有鄭孝胥、黃紹箕、李葆恂、梁鼎芬、費念慈、王仁俊、程頌萬、易順鼎等學者名流連篇滿題,共計詩、跋十五則,考釋刻辭文字,兼述同年情誼至感,如光緒三十四年(1908)梁鼎芬兩悼黃紹箕詩,并寄呈端方、李葆恂。民國二十五年(康德三年,1936),此拓歸寶熙(沈堪),有鄭孝胥題端,寶熙自題簽。
說明:1.鄭孝胥、梁鼎芬、李葆恂、黃紹箕、費念慈、程頌萬、易順鼎、王仁俊八家題跋,寶熙題簽。
2.著名古文字學者、語言學家孫常敘舊藏,由其家屬友情提供。
出版:《孫常敘古文字學論集》p306,孫常敘著,上海古籍出版社。
著錄:1. 《海藏樓詩》卷四(端午橋中丞屬題秦權拓本),鄭孝胥撰,民國間刻本。
2. 《鄭孝胥日記》p821、2649,鄭孝胥著,中華書局,2005年。
3.《晚晴簃詩匯》卷一百七十二,黃紹箕《題陶齋所藏秦權》,徐世昌輯,民國退耕堂刻本。
4.《黃紹箕先生年譜》,俞天舒輯,載《瑞安文史資料第十七輯 黃紹箕集》,1998年。
[ZHENG XIAOXU, LIANG DINGFEN, ETC.] RUBBING OF 'QIN SHI QUAN'
Ink-rubbing in Guangxu period of Qing Dynasty
1 scroll
Provenance:Previously collected by Sun Changxu and provided by his family.
Illustrated: Sun Changxus Essays on Chinese Paleography, p. 306, Shanghai Ancient Books Publishing House, 2016
Illustrated: 1.Poems of Haicanglou Studio (Enlarged), vol. 4, p. 124, Zheng Xiaoxu, Shanghai Ancient Books Publishing House, 2014
2.Diary of Zheng Xiaoxu, pp. 821 & 2649, Zhonghua Book Company, 2005
3.Wan Qing Yi Shi Hui, vol. 172, Republic of China
4.Chronicle of Huang Shaoji, 1998
222.5×64.3cm
RMB: 1,200,000-2,000,000
藏家簡介:1.端方(1861~1911),字午橋,號陶齋,滿洲正白旗人。光緒八年(1882)舉人,歷官湖廣、兩江、閩浙、直隸總督。光緒三十三年(1907)創辦江南圖書館。工書法,收藏彝器瑰物頗豐。著有《陶齋吉金錄》、《端忠敏公奏稿》等。
2.寶熙(1871~1942),愛新覺羅氏,字瑞臣、瑞丞,號沈盦,室名獨醒盦,滿洲正藍旗人。光緒十八年(1892)進士。歷任編修、侍讀、國子監祭酒、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、總理禁煙事務大臣等。民國后任總統府顧問、參政院參政。后曾任偽滿內務處長等。能詩,書法端莊肅穆。
3.孫常敘(1908~1994),又名曉野,吉林省吉林市人,祖籍河北永平府樂亭縣。曾師從高亨、羅振玉,鉆研甲骨、金文與文獻考據,致力于語言文字的教學與研究。著有《漢語詞匯》、《古漢語文學語言詞匯概論》等。
跋者簡介:1.鄭孝胥(1860~1938),字蘇戡、太夷,號海藏,福建閩縣人。光緒八年(1882)舉人,歷任廣西邊防大臣、廣東按察使、湖南布政使等。1932年任偽滿洲國總理大臣兼文教總長。工詩,善書。為詩壇“同光體”倡導者之一。著有《海藏樓詩集》等。
2.黃紹箕(1854~1908),字仲弢,晚號鮮庵,別署斤竹山人、魚羊山人等,藏書處曰蓼綏閣,浙江瑞安人。光緒六年(1880)進士,改庶吉士,授翰林院編修。歷任武英殿總纂、國史館協修、湖北提學使等職。博學能文,精于金石書畫之學。著有《廣藝舟雙楫評論》、《鮮庵遺集》等。
3.李葆恂(1859~1915),原名恂,字寶卿,號文石,又號猛盦,室名有益無益齋、紅螺山館,遼寧義縣人。官江蘇候補道。精鑒別,為端方所重。工詩善畫, 著有《海琳所見書畫錄》、《猛庵文略》、《歸學庵筆記》等。
4.梁鼎芬(1859~1920),字星海、心海、伯烈,號節庵,廣東番禺人。光緒六年進士,授編修,官至湖北按察使。后應張之洞聘,主講廣東廣雅書院、江蘇鐘山書院,為《昌言報》主筆。曾為溥儀師傅。工詩,與羅惇曧等人并稱“嶺南近代四家”。著有《節庵先生遺詩》、《節庵先生遺稿》等。
5.費念慈(1855~1905),字屺懷,一字筱亭,號西蠡,晚號藝風老人、歸牧散人,江蘇武進(今常州)人,寄居蘇州。光緒十五年(1889)進士,授編修。工書,善詩,精金石目錄之學,先后收有顧麟士、黃叔琳、孫星衍、管禮耕等家舊藏善籍。著有《歸牧集》。
6.王仁?。?866~1914),字捍鄭,一字感莼,江蘇吳縣人。光緒十八年(1892)進士,后任吏部主事。為張之洞幕僚。辛亥革命后,蟄居上海,專心研究歷代史志目錄,撰有《漢書藝文志考證校補》、《補宋書藝文志》、《遼書藝文志補正》、《吳郡著述考》等。
7.程頌萬 (1865~1932),字子大,一字鹿川,號十發居士,湖南寧鄉人。少有文才,喜研詞章,結匡山詩社。篆、隸、楷均精。曾官湖北候補知府,晚年曾寓居上海,與陳夔龍、陳曾壽、夏敬觀、朱祖謀等交善。著有《鹿川近稿》、《石巢詩集》等。
8.易順鼎(1858~1920),字實甫,號懺綺齋、眉伽,晚號哭庵,湖南龍陽(今漢壽)人。光緒元年舉人。官至廣東欽廉道、高雷道。1913年由袁克文薦任印鑄局參事,任內兩署署長。帝制失敗后,縱情詩酒。工詩詞及駢文。著有《琴志樓編年詩集》。
鄭孝胥:
秦石權拓本,匋齋舊物,今歸沈堪參議??档氯晔?,孝胥。
開皇穿地證量器,隗狀或作林者非。匋齋尚書出所得,始信黃門不吾欺。四鈞為石云極數,先后二詔具刻辭。辭意精嚴書亦稱,典重氣欲無鼎彝。吾聞先王歲稽器,量衡律度征唐虞。地官司市禁偽飾,不中不粥市乃譏。政行四方實賴此,季末雜亂風益衰。前隋后宋慕復古,懸式俄弛誰能持?今觀此鑄審且謹,明壹別白除歉疑。軌物垂則圣有作,坊民正俗禮所宜。儒生論秦輕詬?。ㄍち终Z),對此使我增歔欷。尚書優時進狂狷,必采隅說容瑕疵。會稽刻石彼猶取,昆山可作真吾師。辛丑除夕,孝胥。
李葆恂:
浭陽尚書藏秦權七、量二、詔版一,而此權重五十三斤為最矩。其于久遠也,《考古圖》所收平陽斤“也”作“殹”,為金石家所賞異,此權正作“殹”,尤可貴也。張守義《史記正義》于此句下解曰:“二世言始滅六國,威振古今,自五帝、三王未及。既已襲位,而見金石刻盡刻其頌,不稱始皇成功盛德,甚遠矣”,語意晦昧不可解。葆恂嘗讀而疑之,則以臆釋其意曰:“‘法度量,盡始皇帝為之,皆有刻辭焉’,謂前詔也。今已襲號而前詔止稱皇帝不稱始,將來傳之久遠,與后嗣皇帝為之無別,不稱始皇帝。并天下之成功,安黔首之盛德,惟刻此詔于前詔之左,乃可無疑。上云‘刻此詔’,乃二世詔語,下云“故刻左,使無疑”,則奉詔刻詞,于器之詞也”。葆恂持此說久矣,居京師曾以語福山王文敏公,文敏喜曰:“君說得石刻‘臣請具刻詔書金石刻因明白矣’,二語證之,其義愈明。我向不明白,今明白矣?!毕嗯c撫掌。今來武昌,獲見此權,歡喜贊嘆,得未曾有。尚書謂前詔所云“灋、度、量、則”為四器,引《說文》“則,等畫物也”為說,碻不可移,因以鄙說奉質。公亦以為不謬,命書于此幀之首,并得六絕句綴錄于后,殊自慚其鄙陋也。義州李葆恂題記。
咸陽原上出榛蕪,篆勢猶堪百代橅。欲起祖龍咨故事,量書曾用此權無??v橫點畫雜蛟螭,變也為殹亦足奇。怪底通人鄭漁仲,卻疑石鼓與同時(夾漈據此字與石鼓同,遂謂石鼓亦秦物)。史文斷闕費研尋,隗狀書名卻誤林。賴有黃門親校錄,居然一字抵千金(顏之推校錄秦權始證《史記》之誤)。陳翁博訪臣斯跡,識字耿奇邍儕。若論七權同著錄,簠齋那次并匋齋(壽卿太史止一權耳)。平湖藏器漫同論,紙本空存失考援。篆勢平量渾不似,終疑岑鼎誤江邨(高文恪所藏平陽斤以七權證其文,字疑仿薛書偽作者)。尚書當代歐陽子,金石遺文理放紛。為向趛齋重問訊,何時真致美陽斤(吳興沈氏藏器,屺懷太史允為公致之)。
黃紹箕:
權銘“則”字,匋齋尚書引《說文》“等畫物”為說,干臣太守又引《考工記》注,訓“準”證之。按:“等畫物”今不可考,疑即古準繩之“準,“等畫”即今幾何家所謂并行線也。繩生準,繩直準平,一畫引長為直線,乃繩之象,就直線別作畫,與之相等為并行線,則準之象矣。“歉疑”即“嫌疑”音近通借?!稘h書 趙充國傳》:“偷得避慊之便”,師古注:“慊亦嫌字”,是其例?!妒酚?秦始皇本紀》載刻石之辭凡六,屢言法度、法式,又言儀則。《瑯琊刻石》云:“器械一量”,又云:“除疑定法之罘”?!稏|觀》云:“遠邇同度”,《會稽》云:“人樂同則”。凡事物可為法式,其字義皆可引申通用。刻石之“定法”、“同度”、“一量”、“同則”即指明壹之詔而言,詔云:“法、度、量、則”,乃隨舉四字以該一切,蓋當時語也。“不壹”謂歧異者,“嫌疑”謂近似者。《東觀刻石》云:“作立大義,昭設備器,咸有章旗,職臣遵分,各知所行,事無嫌疑,惟皆明壹之,故事無嫌疑”,此“歉疑”即“嫌疑”之明證也。始皇詔載“狀綰”名,二世詔載“斯去疾”等名,即《會稽刻石》所謂“運理羣物,考驗事實,各載其名也”。《說文 敘》:“七國田疇異畝,車涂異軌,律令異法,衣冠異制,言語異聲,文字異形。秦兼天下,李斯奏同之,罷其不與秦文合者”。自古制度紛錯無甚于戰國,始皇二十六年置廷宮中,一法度衡,石丈尺,王綰、馮劫、李斯等初言“法令由一統”,后李斯又言:“別黑白而定一尊”。蓋自并兼后專此以為宗旨。刻石六頌語多夸張而頗按事實,史公具載全文以存實錄,非后世史家之搜輯浮詞、取盈篇帙者比也。權銘“安”字多一筆,與鼎、彝文合,“灋”字與《周禮》合,“”字與《說文》籀文合,蓋皆秦書中之大篆,為八體之一。往嘗與盛伯義祭酒論李斯作小篆,不過整齊畫一之耳,非獨同文之義,兼有存古之功。至燔《詩》、《書》、《百家語》以愚黔首,真千古之罪人矣。此權初為吳愙齋丈所得,近歸匋齋,定為石權,郅為確當。文石觀察釋二世詔文,宿疑豁然,輒拾遺義,具說如右,并系以詩:“秦廿六年并天下,刻辭金石壹華夏。萬事如畫明無疑,咸陽宮中鹿化馬。百斤量衡書中程,千石鑄鐻金銷兵。此權當時在何許?王府和鈞儻有名。尚書耆壽勤考釋,藏權凡七此盈石。隗林隗狀知誰何,太息摩挲相斯跡”。匋齋尚書老弟正之,黃紹箕題于武昌兩湖書院。光緒辛丑十二月廿三夜,大雪呵凍并記。
梁鼎芬:
昔與陶公共賞奇,今游鄂渚愧為師。澹庵遠去宵難別(乙酉九月十三日出都,陶齋先一夕來棲鳳樓暢談,將曉乃去),中散狂姿世又羈。淚盡有詩赴行在,年衰無德等微斯(用《四子講德論》)。休論秦漢千年事,門外黃駒不可維。陶齋尚書撫鄂,相見甚歡,乙酉之別十七年矣。三用前韻奉贈,時鼎芬奉旨赴行在,當行寫此。光緒二十七年七月,鼎芬呈稿。
梁髯四十益嵚奇,煉骨人間仰大師。遂惡鷹鹯真遠識,凌虛鵰鶚本難羈。媿無累疏推張奐,喜拓殘銘證李斯。卻月城邊今肄武,知君揚為國張維。咸陽新出秦權拓之,便面以寄節堪兄長并系以一律乞教。端方。
??蓮桶材凶悠?,潼關險壯擬京師。大功在子曾何異,野性如髯自愛羈。金石千篇歐永叔,文章一代揭奚斯。早知耆古無妨要,今日興邦賴四維。陶齋四弟自西安寄秦權詩扇,依韻答謝,時公有安陜大功。庚子十二月,鼎芬稿。
登華昌黎所好奇,十年道義每相師。龍飛天路開初定,凰羽高風豈久羈。立法關中秦太甚,不言樹下異如斯。指揮談笑安盤石,吾也惟知斂袵維。再用前韻寄懷陶齋四弟,西安鼎芬。
鮮廠最賞此“維”字。藏山記。
博麗楊亭幾聞奇,精研雅故勝農師。東坡在海俄成讖,靈運生天已脫羈。山屋凄涼誰遣此(今年八月同陶齋讀畫焦山,題《幾谷雁山圖》,尚書追念鮮廠,深致傷痛),寒堂靈爽或來斯(堂為鮮廠舊居)。傷心便欲尋曾植(謂沈乙廠,乙廠哭鮮廠至悲),只手還看仗巨維(謂紀伯駒鄂學,賴之與鮮廠交契)。此卷上有鮮廠同年題詩,見之泫然。寄呈陶齋尚書和韻并示猛廠。戊申十月,鼎芬。
阮元未見此形奇,顧絳當為后世師(《日知錄》頗稱秦法,黃汝成不然之,是未知諸葛君學術也)。汲右最深誰不讓(謂釋“則”字),臨窗自適那能羈。功名定可中興漢,學術應須下揖斯。夜雪滿闌天乍曉,愿從王中訪迦維(武昌織布局在偽頭陀寺前)。光緒三十四年十二月十日夜雪,曉起呵凍,有懷陶齋四弟尚書,已五用青字韻矣,此卷同還。鼎芬記于歲寒堂。
王仁?。?br>尚書謂“灋、度、量、則,當為四器”。俊案:《漢書 律歷志》:“五權之制始于銖,兩于兩,明于斤,均于鈞,終于石,五權謹矣。權與物鈞而生衡,衡運生規,規圜生矩,矩方生繩,繩直生準,準則平衡而鈞權矣。是為五則”。據班《志》“則”字古“誼”如此,乃劉歆《鐘律書》佚說也。《考工記 嘉量銘》曰:“嘉量既成,茲器維則”,亦以“準”字訓“則”。故管子曰:“準者,五量之宗也”?!墩f文》:“則,等畫也”,引而申之,凡畫一者皆謂之“則”?!吨苷Z》:伯禹“厘改制量,比類百則”是也?!秴斡[》:“仲春日夜分則同度量,仲秋日夜分則一度量”,彼文兩“則”字正是此詔鐵證?;蛟弧叭找狗帧本湎隆皠t”字恐為發端語,然不讀“日夜分雷”乃發聲句乎?彼文何獨無發端語也?以先秦文字證之。尚書所見確鑿無疑,《廣雅》:“歉,少也”,《說文》:“儗,僣也”,“疑”即“儗”之唶字(孟氏《易陰》“疑于陽”疑即儗字),僣與少者,過猶不及,皆明壹之,此詔恉也。辛丑十二月屬吏王仁俊學。
費念慈:
暴秦并天下,劣及二世亡。法令如牛毛,詩書等粃糠。臣斯造小篆,古誼微益荒??剔o朱朐嶧,棗木徒嗟傷。泰山廿九字,瑯琊十一行。疑有鬼神守,歷劫磨風霜。遺文苦捃摭,僅獲權與量。悠然千載思,對此心傍徨。誰云便徒隸,猶可追軒蒼。匋齋癖金石,秉節來咸陽。山川發奇秘,朋舊相攜將。堆案何伙頤,燦若羅琳瑯。也翳識同聲,量則考舊章。茲權更奇特,兩詔傳煒煌。咄哉祖龍死,坐使陳勝王。黔首不可愚,一炬悲阿房。析疑更吊古,遠望愁重洋。神仙在何許,乃欲凌搏桑。蓬萊與瀛洲,此說真荒唐。棄人而用鬼,百感生茫茫。我從江上來,談笑樂未央。說新愛器舊,晝短喜夜長。霜風昨夜鳴,落葉紛紅黃。加餐各努力,相憶毋相忘。明朝鼓浪去,別夢隨歸艎。辛丑十一月八日,費念慈倚裝作。
易順鼎:
衡石程書此器耶,借來可擊博狼沙。纔看相國牽黃犬,已見真人斬白蛇。一綰強于斯去疾,全權美過嶧瑯琊。尚書愛古意無限,三十六宮生土花。辛丑十一月,順鼎。
程頌萬:
祖龍去久,人識遺權否。系犬人家存篆繆,不是東門黃狗(權出咸陽民家,用以系犬,初為吳愙齋尚書得之,今歸我尚書中丞公)。愙齋圖史清娛,陶齋風雅相如。金石河山并壽,一時南北尚書。調清平樂。光緒辛丑十一月屬吏程頌萬敬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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